余飞和黄恒通都沉默了下来，两个人的眼神对峙在了一起。
气氛无比的凝重，之前客套了那么久，培养起来的轻松氛围快速消失，包间里面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不少。
余飞不可能让自己的钱，被那些不该拿的人白白拿走，而黄恒通也不想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本来就是清水衙门，等个发财的机会并不多。
而且他不只是代表他一个人，这件事他要是拿不下，那回去以后，这件事传开，骂他的也不在少数，因为他没有保住别人本来可以得到的利益。
“刘老板，制度就是制度，不能更改，我也做不了主！”
“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
黄恒通这次什么也不解释了，语气低沉的说道，这是在告诉余飞，这就是他的底线。
“黄-局长，我是一个很倔强的人，我决定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改变！”
“我说这楼我要自己建，那必须我自己建！”
余飞也十分认真的说道，对方的气势压迫，对余飞毫无作用。
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因为谁都不让步，那就真的没法谈了。
咚咚咚……
这时包厢响起来了敲门声，过了几秒门被推开了。
“两位贵客，需要加水吗？”
一个女服务员走进来，看到气氛不对，努力挤出笑容问道。
“不用了，我喝好了！”
余飞摆摆手说道，都谈成这样了，那就没必要喝下去了。
“好的，有需要您随时叫我！”
服务员急忙提着水壶，逃出气氛恐怖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