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十七日。

    当我见到他未婚妻时,才知道两个世界的人有多可怕,她很干净,脸上的笑意是温柔大方,那是我怎么样也比不上的。

    她来告诉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即使很委婉,却仍然能感觉其中的不屑。

    我只是他闲事的拿来消遣的玩意,事后递过来一张卡,就可以当作应有的报酬。

    薄砚景,你好狠。/

    男人瞳孔缩了缩,薄唇紧紧抿着,涌动着暗流翻滚,下颚骨紧绷的线条。

    未婚妻?他什么时候有未婚妻?

    看着这些天的快乐感,哪怕短短几句话,都能感受到女孩子的喜怒哀乐。

    中间隔了一段时间没写,后来密密麻麻的长篇大论。

    /曾以为,他会是我生命中的一缕光的救赎,他的出现,让我有了心动的感觉。

    燃烧起了我一度想过卸下的希望,犹如肆意横行的雨中,他给我撑起了一把伞。

    轻声摸着我的脑袋说:“乖”

    那一声,足以要我的命。

    每次到了这个深夜点,压抑的东西会情不自禁出来,我怕黑,可如今哪怕是再亮的灯,都照不亮心底的黑暗。

    你成功把我拉回来,又推向更深的地狱。

    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是不过是平行线上行走的两人,本不应该有交错。

    救赎这个词多可笑,什么时候我也成了可怜人?

    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红着眼眶,犹如行尸走肉,空洞的望着某一处。

    平日里最怕痛,可当一刀刀剜在手腕处,只能缓解一时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