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童养婿...不对,就那行简,还是没给你写信吗?”见她瞥过来的眼神,李思渺赶紧改了口,挠挠鼻子,不好意思道:“我真不是八卦,只是好奇,毕竟你这一手画这么厉害,也想看看你们常说的什么都会,长得也好看的人是什么样子。”

    江明月摇摇头,坐会案桌前手指轻抚干透了的画:“想来是没法联络上了,我们已搬至信州城里......”

    她也很想让行简看看自己如今绘制的画,有时甚至在想,他在京城,会不会也买过册子,已经看到了?

    她这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李思渺立时住了嘴,今日显然不是八卦的好时机,莫问,莫问的好。

    江明月将自己画好的摞成一摞,交给了李思渺后长出了一口气。

    终于又能吃喝玩乐了。

    李思渺拿着这期的画稿亦是满足的不行。

    只一会,她又垮了脸。

    “银两难赚,但花起来就如流水,唉。”

    江明月不觉好笑,抿了一口香饮子,一边问她:“这些年在外奔波,铺子开至遍地,怎么还哭起穷来?不是说进项都还不错吗?”

    她早就觉得奇怪,而且如今的李家,是渺渺在管家,也没怎么铺张浪费,甚至比之前要比李员外管控银钱时用度还缩水了几分,才引得那些姐妹兄长们对渺渺恨的牙痒。

    李思渺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江明月见此,装作才想起什么,转了话题,“入夏的衣裳可有制好?我阿娘的铺子又上了新款,都是她新画的样儿。”

    李思渺见她不多问,幽幽地叹气,这姐们要是多问一嘴,自己也就说了,她怎么就没点好奇心?

    真想告诉她自己抱到了个什么样的金大腿,嗯...现在还不算,那人有大抱负,哪天事成了,自己帮了这么大的忙,应当能捞个小官做做,也能圆了老头的梦。

    “你帮着选吧,”各自铺子里有好东西都会想着对方,两人向来不在这上面多计较。

    江明月点点头,便打算同以往那般,挑选几样让人送她府上去。

    喝完香饮子,又吃了几块茶点,李思渺便带着画稿走了。

    江明月补眠,一睡到了天黑。

    晚膳期间阿爹阿娘面色沉沉,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询问一番,却都说无事,本着知道了她也没法帮上什么忙的想法,也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