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当自己看见她掉眼泪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她总是这样，哭也从来只是安静地掉眼泪。这种无声的哭泣总是让他心疼，让他的心像是被揪紧了一样无法呼吸。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早已不受她影响。但他错了。
他甚至比从前更痛。
太折磨。他不想忍了。
他伸手认命地抱住她，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任由她滚烫的泪湿透自己的衬衫，平复自己急速跳动的灵魂。
很久之后，顾从谨的低喃低不可闻地钻进苏笑的耳朵。
“苏笑……我该拿你怎么办……”明明告诉自己不要靠近，不要再抱有期待……可是，他忍不住啊。
“顾从谨，我离婚了。”苏笑沙哑的声音因为躲在他怀里闷闷的，顾从谨按了按她的头没说话。
“我……”
“你要是敢学那个谁说你怎么会要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你就试试看！”苏笑推开他委屈地看他。
顾从谨一怔，脸一黑。“那个谁”是谁？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苏笑看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扑哧一下笑出声，“你干嘛那种表情。反正你也不认识。是我这几天看的一本中的男主角啦。”
他脸色好了一点，暗暗猜测是哪本书有机会找出来销毁掉。“我没看过。我也不会这么说。我问你，你现在身份证有带在身上么？”
“带了啊。”身份证她一向是放在钱包里，随身携带的。
“你说你离婚了？”
苏笑疑惑点头。
“那你想不想和我结婚？”
苏笑一愣，脸微红，仍继续点头。随后连忙补了一句，“但是在那之前，得先谈个恋爱吧。”
“正好，回答你刚才的问题。现在我有女朋友了，也有结婚的打算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