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水帘之后庭院深深,廊庑的最深处开了一扇窗,声调压抑的暧昧风流的呻吟不断从里边涌出。
竺灯被苏衡猗按在窗架上面对面肏,男人把着他大腿的手指都深深嵌入软肉里,这个背抵着窗架的姿势让竺灯几乎没有着力点,只能一只手勾着苏衡猗的脖子被钉在疯狂打桩的鸡巴上挨肏。
竺灯被淫亵的脱力,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身形,心中害怕掉下去,只能用腿主动盘上男人的腰,“呜嗯......别在这......”
苏衡猗感到腰间缠上两条微凉的长腿,大腿内侧的软肉不断磨蹭着他的腰,他深吸了口气,不顾身下人的惊呼按着美人纤长的颈子将人往窗外压,惊的竺灯拱起身子抽泣讨饶,“院子里有人...呜啊......苏衡猗......将我弄进去......哈啊......”
院角墙上挂着不知谁的一副蓑衣、蓑笠,隔着一片模糊的雨幕,被泪眼婆娑的竺灯认作了人,倒也不奇怪。
“求你了......啊呃......”
被“人”亲看看到这样的事情,耻的竺灯左右挣扎起来,十根春葱揪着苏衡猗的墨发往下扯,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空中乱蹬,花穴里也咬鸡巴咬的死紧,简直寸步难行,绞的苏衡猗差些精关大开。
“灯儿不喜欢人看吗?”苏衡猗的大掌揉捏着两颗饱满的乳房,捏着两颗红豆既掐复捻,扯的乳头都拉长了些许,“那为何三年前我遭到贬斥后,灯儿唯恐受到牵连,紧接着便投入了晋王萧宴炆的怀抱?”
竺灯听闻此言,错愕之下花容失色,三年前他在抄报上得知苏衡猗因为废除贱籍一事被贬,京中与这事有牵扯的紧接被抓到诏狱,之后便再没有这些人的消息,他当时年纪太小,每每想起自己写给他的信便胆战心惊,唯恐下一个被抓到诏狱的人就是自己。惊惧之下为了保命,勾引了一位常来鎏金楼一掷千金的主儿,他当时只当萧宴炆是个家赀万贯的豪绅巨贾,能在紧要关头捞他一把,别叫他当了诏狱冤魂。那萧宴炆也一直用假身份来鎏金楼捧他的场,一直到京中传出晋王往西北戍边的消息,萧宴炆动身前一日,他才来告知竺灯自己的真实身份。
纵然平时巧舌如簧的竺灯,在这种局面下也不得不瞠目结舌,“你怎么知道......”
“啊呀......轻些......”
苏衡猗没回他,只拿手扇着竺灯胸前颤颤巍巍晃悠的两颗酥乳,直道将乳肉扇出几个巴掌印来才稍稍解气,他顺手从闺声娇的盒子里挑出一坨药膏分别摸到美人胸前的两颗红豆上,又抽出粗大的鸡巴,用剩下的半盒全都摸到上边。
竺灯看那粗棱棱、水淋淋又狰狞的鸡巴被春药激的登时又涨大了一倍,这东西捅进去定然会把那处撕裂,竺灯也顾不得远处还有“人”,抓着窗棂哭喊挣扎起来,抵死也不让他捅进去,“会弄坏的......呜啊......不要......”
雨幕后的美人像被网捕住的仙鹤一样吟叫挣扎,被猎人轻易的制住手脚,两条长腿被掰的大开,足有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便不管不顾的捅了进去,花穴口瞬间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可怜的被粗大的鸡巴侵犯。
“啊呀……轻些……哈啊~~”
花穴叫鸡巴抽插了几十下,竺灯的哭喊就变了味道,花穴中和双乳上沾染的闺声娇逐渐让他整具身子情热起来,堆叠的情欲让美人失神的半吐香舌、银丝自嘴角溢出,软声说着骚话期待男人更猛烈的奸淫,“苏衡猗......嗯啊......官人......给我~~”
“肏到了...小淫货要叫官人的大屌肏死来...呃啊啊啊~”
苏衡猗觑着因为药效格外淫荡的小美人,不禁血气翻涌,他俯身亲着竺灯嫣红的眼角,温柔的将他脸上的泪水舔走,下身却一下比一下撞的更凶,箍在竺灯脚踝上的银铃也跟着急响起来,跟外头噼啪的雨声混淆起来,煞是好听。
在苏衡猗甩开腰风急雨骤般的肏弄下,两人的连接处噗呲噗呲被打出混着药膏的粉色浮沫,淫水根本就兜不住,失禁一般自蠕动抽搐的屄口涌泄而出,淅淅沥沥的滴到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