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戴安娜和哈利在一起的时候,即使两个人玩泥巴玩的一身脏。当然这只是个假设,戴安娜也许小时候会玩泥巴,但她不会玩的一身脏。

    有人过来,啊,这个“有人”也只限于普通人,只会先注意到戴安娜,而不会是哈利,并不是说哈利长的不好看或者不好辨认怎么样,事实上哈利在一群男孩子里算得上长的清秀可爱,而且那一头乱发真的不让人注意都很难。

    不过文文静静的戴安娜总是有一种气质,那种气质让人很难忽略。

    因此当第一个奇怪的人忽视了戴安娜,一脸激动来和哈利握手的时候,戴安娜就产生了疑惑,当这样的事每年都发生一两次的时候,很难说这是偶然。

    而且哈利本身,除了额头那个奇怪的伤疤之外,也有很多难以解释的地方,比如能和蛇说话,或者有时候生气的时候会出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些事从来没在戴安娜身上出现过,这也是戴安娜能在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手下过的比较好的一部分原因,他们讨厌哈利的奇怪。

    戴安娜确定她应该和哈利一样会有这些奇怪的能力,不过她的情绪似乎太过平稳,导致没有显现出来。

    戴安娜也从来没有想过尝试,她知道自己的处境,过分的与众不同会引来祸患,毕竟她的聪明已经是“过分的与众不同”了。

    那条伤疤也让戴安娜疑惑重重,虽然戴安娜早慧,也记得一些父母的片段,只是很少的一些片段,有时候这些片段奇异得甚至会让人怀疑是不是她梦里幻想出来的。

    比如,她清楚的记得她在她妈妈的怀里,看着哈利在客厅骑扫帚,她妈妈有点恼怒,而她爸爸和另一个帅气的男人却高兴的不得了。

    她还记得哈利因为抓住来送药剂的猫头鹰不放手,导致送来的药剂都摔坏了。

    诸如此类,以前她一度以为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做的梦,因为能飞的扫帚,和邮递员一样的猫头鹰,说出来像是童话故事。

    不过现在她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父母肯定也有一些奇怪的能力,并且不可能死于车祸,哈利头上的疤也不太可能是车祸带来的。

    戴安娜是个理性的人,她的思维清晰,即使她才十一岁,她可以自信的说,一些大人甚至都没有她明白的多,这并不是她看过的书多于普通人,而是她比一般人,甚至是一般大人更善于思考,也更善于隐藏。

    那条伤疤,更像是一个标记,如果非要一个不够理性的猜测,那就是也许在她所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有一个组织,或者还有另一个和这个组织的对立组织,观察着他们兄妹,又或许,只是观察着哈利,这两个组织都有着那些普通人没有能力……

    这并不是戴安娜的胡思乱想,一些古老的诗集文献总是模糊的讲一些相似的故事,历史也总是这样循环往复地前进的。

    现在和记忆里邮递员一样的猫头鹰再一次出现了,戴安娜相信,她马上要知道谜底了。

    因为戴安娜和哈利没有打开信封,没有看到信封里面的内容,第二天德思礼家几乎被猫头鹰和信封淹没。

    这两天,还算能从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那里得到一点宠爱的戴安娜也被冷落了,连达力都不敢随便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