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磁铁异性相吸,我撞进王先生胸膛。愤怒与恐惧裹挟下,我胆大包天到将他强推进卧室。

    一秒也不能再等。我按住他头,近乎啃咬起他嘴唇,像乞丐快饿死糟蹋一块完好无损的肉。

    温热触感鲜活我,驱散些许的空虚与害怕。

    王先生虎口安抚般卡在我腰侧来回按摸,像是在说他知道,他懂得。

    不。他不懂。

    某种意义上讲,他是造成我难堪处境的罪魁祸首之一。

    于是我推倒他,看他落进床铺。

    “…你还好吗?”王先生双手后撤,撑起上半身。

    黑夜里他眼中光彩不减,好似暗无天日布景下我可依靠的一盏明灯。

    浴巾滑到地板上,“不,王先生。我很不好…”我岔开,将他劲瘦腰身卡在大开双腿之间。

    像那窗外绿植,明明开在花盆里地面上,本该把骄傲头颅上扬,却终于向大地臣服。

    窗外鸟开始叫。

    我脱掉他西服马甲,弯腰埋首在他双腿间。在裤链拉开声中,我说:“说实话,我好害怕。王先生,帮帮我。”

    帮我看清。拉我一把。

    隔着他腹肌胸膛,我看不清他神情。

    只知道他硬了,以给我一种感觉还活着。

    “…过两天吧。你来店里找我。”他声音低沉喑哑,沾上水的潮湿。

    “…好。”我将手伸进后穴扩张。王瀚的痕迹明显,润滑油还残存。

    似乎也不怎么需要扩张。